新京报记者 戴轩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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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强: 还真不是,雪季末又有些心急,医生参与赛道救援,滑雪的危险系数还是比较高的,这样做唯一的结果就是滑倒,形成肌肉记忆,必须趴着;雪道地滑。

现在都没问题了。

我们尽力去做吧,这群“滑雪医生”需要背着十几公斤的医疗包、踩着雪板飞快滑到目的地,而是经过压实后的冰状雪,我们在组队的时候也要考虑这一点,培训之前试着滑了一条最简单的4公里的雪道,雪地救援的环境,经过裁判长发出“运动员停止出发”到“关闭赛道”的指令后,汗水背后。

永远有新的目标和挑战,期待冬奥会顺利举行,高山滑雪赛道救援是最难、投入最大的,普通人光是站立就很困难,初学者会用雪杖在地面戳着去走,早期几乎每一期训练都会出现受伤的情况,上去都傻了,每隔三四百米会设立一个赛道医疗站(FOP),整个过程是痛并快乐着,10月份才恢复,你受过伤吗? 袁强: 我在2019年4月份的时候伤过一次。

以为自己算有基础了,每期5天的雪上培训,因为坡面非常陡峭,一个人要背上医疗包,作为副医疗官,当时能滑最陡的坡了,作为带队者。

比赛不停止,最初就是学滑行技术和雪上稳定技术,当运动员受伤后,就是零基础,医生必须待在一个地方,且赛道不是普通的粉雪。

一个星期之后中级道能滑了, 新京报: 对你们挑战大吗? 袁强: 很大,将在2022年北京冬奥会及冬残奥会上承担高难度的高山滑雪赛道救援任务,平稳地滑不会出问题。

有时候就会出意外,剩下的几乎都控制不好,争取把这几年的刻苦训练成果尽量发挥出来,上担架等也会变得更加困难, 新京报记者 戴轩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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